冒出火花般。
“的确有些反感,但我三河国武士却并没有因此而……”酒井忠次听了织田信子的话后,连忙大声回答。
正如他所说。德川信康近年来为人高傲、行事暴躁,家中的确许多家臣都对他持极大反感。
然而,这些三河国武士虽然不满信康的臭脾气,却压根就没有要废黜他,或者杀死他的念头。
最起码酒井忠次和大久保忠世两人,此刻心里面想的,全部都是如何为德川信康求情,而不是拍手称快之类的幸灾乐祸。
“酒井忠次,信康这个女婿依仗我和天邪的威势率性而为,不肯听取你们这些家老、重臣们的劝言,致德川家序大乱……你说如果我再护着他,岂不是反而害了你德川家吗?”织田信子满脸都是气愤、悔恨的神情。
她所说的话,彷如一柄出了鞘的名刀,狠狠地斩在酒井忠次的身上。
“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一定会招致竹千代的怨恨,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织田信子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彰显着她要德川信康切腹自尽的决心。
“信康固然是家康的嫡长子,但也是我的女婿!你以为我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想你说出如此的命令?”织田信子的语气越说越严厉,嗓音也伴随着怒火中烧越来越重。
织田信子的话,令大久保忠世和酒井忠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满头大汗地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两个认为我的命令太过严厉了对不对?去年竹千代勒令这个女婿移居远江国堀江城,然后叫你们全部不许与他联系……那个时候我已经放过了他……”
织田信子越说越气愤,差点就大手一挥,打算抽出腰间代表身份的白木扇子,甩向大久保忠世的脑门。
“胆敢仗着我的威势四处横行,搞得家中秩序大乱的人,怎能姑息下去?这种事情如果是发生在我我织田家中,我早就已经二话不说斩了他了!别忘记我当年就是这么做的!”
最终,织田信子还是气不过,狠狠地将已经紧紧攥在手中的白木扇子,用力甩向大久保忠世。
“啪!”
诚然白木扇子砸在大久保忠世的脑门上并不会流血,也不会太过于疼痛。但是,这却象征着织田信子对于德川信康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是是……还请大殿您息怒!”大久保忠世脑门挨了一扇子,但却并不敢有哪怕一丝的不满。
而且,他也知道织田信子虽然嘴里面说着愤怒的话语,但却并不是在责怪他,但更多的恐怕是在表达她对德川信康的失望。
可以说大久保忠世这一扇子,绝对是无妄之灾。嗯,用王天邪上一世的话来说,他是妥妥地躺枪了。
“你们看看……就是因为我的宽容、宽恕,竹千代的包容、忍让,现在这个女婿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织田信子糊了大久保忠世一脑门扇子后,嘴里面继续发着火。
“再说了,如果只是杀筑山殿,谁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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