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肋骨!”
“小王八蛋,说什么呢?谁敢打断我的肋骨!”章奎笑骂了一句,放下水果袋,来到床头,摸了摸章智栋的脑门,奇怪的说道:“这也没怎么的啊!看你妈急的,一个劲儿给我打电话,让我先过来看看你。唉,看来今后到了哪也不能让你妈得到信息,不然,准没好事!”
一顿话说得章智栋好悬没背过气去,他刚想解释,却听左忠堂在旁边说道:“叔叔你一定是弄错了,章老大可不是感冒发烧,他左面的肺子破了,如果抢救不及时,在张力性气胸的促使下,纵膈移位,可会死人的!唉,隔行如隔山,说了你也不会太明白的!”一句胆子小,惹得左忠堂十分不满,借题发挥之下,也把章奎阴损了一下。
章奎回身看了一下左忠堂,尽管他眼神犀利,但左忠堂这一次却没有退让,他心道:你当老子怕你吗?刚才退一步是海阔天空,看你刚到,给你面子,既然你误以为老子胆小,那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奇才的胆子!
谁知章奎见他像个犟驴似的和自己对视着,红黑的脸膛上逐渐现出一缕笑容,他点了点头,叹道:“哦,这还算有点男人的意思。嘿,老霍总算没有说瞎话。”
他不理会一头雾水的左忠堂,看了看床下的引流瓶,说道:“叔叔就是逗逗你,我这么急三火四的赶来,难道还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吗?”
一句话引动了章智栋心灵深处奔涌的情潮,他有点眼泪汪汪的看着章奎,问道:“真是我妈告诉你的吗?”
章奎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说道:“这个月中州特种兵搞军演,我奉了军部命令前来指导,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你妈就给我来了电话,说你得了气胸,让我过来看看你,唉,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妈怎会知道你到了中州,你可是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啊?”章智栋尽管平日里总对他的叔叔抱怨,说自己上了好几年的大学,叔叔也不来看他,可一旦见了面,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崇拜,一下子便把原先的怨怼淹没了,打心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和自豪。
章奎笑道:“其实,我这一次到中州来,本就想看看咱们章家的独苗,所以事先我就把行程跟你妈说了,呵呵呵,你说她能不知道我在中州吗?”
章智栋抹了抹眼睛,笑道:“你早就应该来了,我大学都快毕业了,你若再不来啊,哼,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妈就算嘴上不说,也会在心里面想,白把你拉扯大了,竟是养个白眼狼!”
左忠堂曾听章智栋说过,他这位小叔是被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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