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脑海里闪过干爹语重心长的告诫,不禁主动移开了目光,对着金智善说道:“嗯,那你忙去吧,我先回基础部了。”
他知道自己此时绝对不能再和秦暮辉发生任何冲突,否则自己剩下的半年学业就很可能完不成了。
金智善早就知道他俩人不和,所以点了点头,然后偕同满面红光的秦暮辉扬长而去。
透过来往的人群,左忠堂望着俩人的背影,最终落到了金智善细腰丰臀上,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道:女人真是奇怪,刚才还和我有说有笑,这会儿,临走了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看来这世上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了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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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离着左忠堂住宿的基础部大约要步行三十分钟,左忠堂夹着妇科教材走在人行路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想起了心事。
他十分清楚的记得,那次系里篮球赛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已经入了清秋。
那是一个星期天,他和以往一样,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床上,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传家宝”,静静地等待着前去取信的同学归来。
所谓的传家宝,其实就是一个金属球,看不出是什么质地,鸡蛋大小,乌漆麻黑并且沉甸甸的,上面镂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
左忠堂每到没事的时候,就会拿出来摆弄摆弄,倒不是它有多么吸引人,而是因为这件东西那是左忠堂的父亲给他的。
自从左忠堂的父亲离开了他,他就把金属球带在了身边加以珍藏,一到想念父亲的时候,他就会拿出来摆弄。
左忠堂知道每周到了这个时候,前往收发室的同学一定会把一封信取回来交给他,那封信对于他来说,可算是一种期盼,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对人类最为伟大情感的期盼。
而且,自从他上了大学以后,写信的人便从没有爽过约,除了在突发的自然灾害来临的时候,比如台风,或者是赶上地震等等,否则,只要邮局的人负责任,那封信总会在星期天的时候,准时送到收发室的。
然而,那一次他却失望了,当他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取信的同学告诉他,信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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