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自己的医学才华,不过,面对不懂装懂的乔亦佳,他只好用出以技压人的手段。
乔亦佳瞄了瞄站在一旁的老乔头,眼光之中带着询问。
“你瞅老子干嘛啊?我他妈的又不是学医的!如果你不愿意冒险,让他一个人干不就成了?这孩子,真是一个死脑瓜骨!”
乔万宝叹息乔亦佳不够灵动的同时,隐晦的下达了指示。
“我只记着书本上说过,给病人应用阿托品的量不能超过1毫克,如果多了,病人就会中毒。嗯,眼下你想再用阿托品,那你自己动手吧,我可不想沾上杀人的罪名!”
乔亦佳往后退却,神情极是坚定。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就是故作聪明的悲哀!
左忠堂心里感叹,知道再也支持不动乔亦佳这个半吊子,于是他自己动手,抽足阿托品,通过静脉穿刺,给病人十分缓慢地推了进去。
刚推注了一半,病人忽然一激灵,随即两只脚开始乱蹬,并且撕扯输液器,样子显得有些躁动。
“李大伯,你也跟着发呆!赶紧把她的手按住啊,别让她把‘滴流’拔下来啦!”
左忠堂意识到病人开始出现“阿托品化”的症状,赶紧嘱咐老李头帮忙。
“我说忠堂啊,你看看我闺女,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脸红了起来?”老李太太又观察了一会儿,见到闺女越来越不正常,出于爱女心切,一边询问左忠堂,一边伸出手来去摸闺女的脸。
“妈呀,这孩子的脸怎么烫手啊!”
老女人有点慌了神儿,一只手反复的在闺女的脸上摩挲着。
“我就说他不行吗?你们两口子偏不信!哼,这人脸红发烧,明显是回光返照!喂,乔六子!你和大虎把门给老子守住,一旦闺女不行了,你俩千万别把杀人凶手给放走啦!”
乔万宝这时候来了精神头,一边诋毁左忠堂,一边吩咐亲信,严防左忠堂出逃。
左忠堂愤然的看了一眼乔万宝,心道:老东西,老子先不理会你,等治好了病人,咱们再走着瞧!
“哦,李大娘,您不要着慌,这是病人用药之后的正常反应,假如不是这种症状,那才叫‘坏了菜’呢!”
左忠堂知道屋里的人都对他的治疗手段抱有怀疑,所以他借着向老李太太解释的机会,说明患者出现症状的缘由,消除大家的疑虑。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病人在老李头的强制按压下,一边反抗着,一边大声喊道。
“孩子,你要撒尿就撒吧,甭管磕碜不磕碜了!裤子脏了,妈给你洗,噢,尽管尿吧,别憋着!”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病人神情张狂,似乎对于老李太太所说的话,一点都没听明白,依旧重复着她的想法。
“这孩子算是完了,就连回光返照都比其他人厉害。唉,庸医杀人啊!庸医杀人啊!”乔万宝用他那沧桑的嗓子,一个劲儿的捣弄他的世故经验。
“赶紧的,别让这小王八蛋瞎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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