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自己的事情不管,偏去管人家的私事,呵呵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慈悲搁在你身上是最贴切了!”
“那是,唉,都是当初分班老师的错,没能将咱俩分到一个班级,所以你对我了解得还不够透彻。不过,这也不是全无挽救的余地,趁着现在咱们还没毕业,得赶紧交流交流,以免你没能了解我而感到遗憾!”曾玉梅一点不让,她和金智善针锋相对。
左忠堂一点都没有想到,一向窈窕玉女形象的曾玉梅,发起狠来竟然词锋如此的厉害。
眼见着再说下去,很可能导致两女当场就撕破脸皮,左忠堂顾忌自己的脸面,赶紧对将要以牙还牙的金智善使了个眼色,说道:“大庭广众面前,请你俩稍安勿躁,一切说辞只待我洗漱之后再说。”
随后,他摇头晃脑得瑟个屁股,拿着脸盆进了水房。
也许是听到了曾玉梅的声音,章智栋这时候拿着茶缸子走出了寝室,看到了曾玉梅之后,不禁脸一红,说道:“噢,这么早啊!”
“早什么早啊,现在都快十点了,你的表是不是停啦!”曾玉梅语气不善,丝毫不给章智栋好脸色。
章智栋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电子表,点了点头,叹道:“嗯,可能是电池没电了,我得换一块,要不然真耽误事!”
说完之后,他瞄了一眼茶缸子,又悻悻的折身回到了寝室。
金智善看着章智栋一闪而逝的背影,又看了看曾玉梅,一丝异样的笑容挂在了嘴边,不过她却没有说话。
曾玉梅看在眼里,也在不意,眼角余光瞄着水房里左忠堂挺拔的背影,暗暗忖道:只要我活一天,就决不能把他让给别人。
想到了这些,她的内心之中竟然萌生了一种浓浓的惆怅。
左忠堂飞快的洗漱完毕,回到寝室多穿了点衣服,刚想出去,一眼看到章智栋脸沉的跟个棒槌似的,不禁问道:“怎么了老大,干嘛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啊?”
章智栋瞥了他一眼,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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