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交给我做什么,喂,六子!”水心回头唤着唤着,别说人影了,连脚步声也渐渐的看不到了。
原本争得面红耳赤的莫元靖趴在榻上,瞧着水心手上的药,那额头上的皱痕可以夹死一只蚂蚁。
凭什么人病了就要喝药,只是一点伤而已,死不了人的,还非逼得他喝药。懒
眼见水心的脸转了过来,莫元靖马上将头转向了墙壁,假装不看她。
装睡!!
“喝药!”既然是别人送上门来的活,但这伤病患也是为了救她,现在她手臂上和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还隐隐的痛,她的喝口不大,他的后背那般狰狞不堪,一定比她的伤口还要痛上千百倍。
责任,这是她的责任!!她在心底里提醒自己。
“你就当我已经喝下了,拿走吧!”
“那不行!”水心大声反对。
原本跑走的六子,突然从石洞门外露出了一颗脑袋,嘿嘿一笑的冲水心解释:“水姑娘,主子并不是不想喝,而是怕喝药!”
“滚!”石榻上的某人,突然黑着一张脸,陡然转过头来,冲门外如狮般狂吼。
六子吐了吐舌头,脑袋马上缩走,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某人动作太大,牵到了背上的伤口,疼得她额头上直冒冷汗,一双幽暗的深眸抬眼瞟了水心一眼,却对上水心好奇略带揶揄的目光。虫
那种目光令莫元靖窘迫的收回了视线。
此地无银三百两,遮也遮不住了。
“你看什么?”他哑着嗓音淡淡的问。
“原来噬血黑帝,杀人不眨人,竟然会怕喝药呢!”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良好的时机。
“是六子胡说!”莫元靖垂死挣扎,还欲为自己辩护。
“既然是他胡说,那你就将喝下去,证明给我看啊!”水心将药碗往他的旁边推去,一双漂亮的眉毛挑得老高。
一股刺鼻的药味迎面扑来,莫元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次看起来似乎能夹死一只老虎了。
他现在不是杀人凶手了,是杀动物凶眉。
莫元靖还欲说什么,刚对上对水心那不相信的眼神,一股挫败感便涌上心头。
再看着眼前那碗黑糊糊的药,整张俊脸立即皱了起来,恨不得马上逃走,可惜身上有伤,即使他现在想逃,也没那个条件。
“原来你真的怕喝药,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没关系,任何人都有怕的事情,你当然也会!”水心故意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药碗,再对莫元靖投去一个失望的目光。
这是对他的藐视,真是讥讽。
他……莫元靖,何时会怕过任何事?在他的心目中,他任何事都要做到完美。
“拿过来,我喝!”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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