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无法接通,后来通了却无人接听,最后一个电话索性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何欣宁啊何欣宁,还没离婚呢!你一个女人半夜不归,到底在做什么?
沈奕棠一手将电话甩在沙发上,拉开衬衣的领口。
今夜,他全都忍了,念在以前很多个夜晚都是她等他的份上,这一次换他来等。挽起袖口,他先去阳台给兰花浇了水,再给鱼缸里的小鱼添了食,然后去浴室冲凉。
如果冲完凉后,那个女人还不回来,他就要立刻采取寻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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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住宅区的大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欣宁脚步不稳地下了车。奇怪,她明明没喝多少,怎么就是感觉天在旋转,地在摇晃,胸口闷闷地想要吐?
“如栩……我们再来干一杯!逸辰,你……不准喝,因为你要负责开车送我和栩回家……做护花使者……”
她和王逸辰、汪如栩是高中同学,在学校里曾被称为“三剑客”,关系极好。大学毕业后,她进杂志社做记者,如栩当上了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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