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做得好,会耐心陪你,细心照顾你,要知道云天那么多事务,奕棠能把周末空出来陪你,真的很不容易。”
欣宁一边喝着糖水,一边反省自己,她和沈奕棠的结症似乎从未彻底解决过,存在隐患。就像身体上长了个瘤子,不做完手术,始终不安心。
“妈,还有姚馨语的消息吗?”思索良久,她问婆婆。
文燕皱眉,叹了口气:“听说跟他父亲租了个套房住着,在养病。奕棠有联系那位美国医生,继续替她治疗。别墅那晚事件之后,她跟她爸有来找过我们,说被报复心理冲昏了头,很后悔,希望能重新来过,要我们原谅她。”
原谅?姚馨语似乎也该亲口跟自己说声道歉吧!欣宁暗暗咬牙,她就没等到过半声“对不起”,就连街头碰面,姚馨语所表现出来的还是那股不知悔改的姿态。
“妈……你说奕棠还在想办法帮她治病,那他们还经常见面?”
“应该不会的。治病归治病,奕棠负责联系医生就好,我们沈家不在乎出那些治病的钱。但她毕竟伤害过无辜的你,奕棠表明过态度,不想跟那歌女人再有任何牵扯。你们俩都有孩子了,奕棠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在你身上,哪会去理姚馨语呢?”
婆婆的话语给欣宁带来些许宽慰,然而当天晚上,欣宁为沈奕棠将衣服放进洗衣桶时,再次闻到那股不容错认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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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欣宁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你自己闻闻,看能闻到什么?”将衬衣仍到沈奕棠身上,他刚换上睡衣从房间走出,不明就里地提起衬衣嗅了嗅,浓眉渐渐拧起。
“欣宁……”
“有什么解释?”欣宁环起手臂冷声问。
“这个……”香水味很清淡,不故意去闻的话几乎察觉不了。他对女人的香水不感冒,很少留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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