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第一次都这么随便的让我上,桐桐,你说我是该夸你好呢还是该惩罚你?
难以相信这么刻薄难听的话居然出自顾筠尧之口。
原来他并非不会伤人,只是一直藏得太好,她才没察觉到。虫
她是伟大,傻得伟大。
两次都是为了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让自己无路可退,这次尤其是赌上了她的全部。
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她果然没有做赌徒的资本,屡次出手都输得一败涂地。
好`色。
念桐扫过头顶色彩鲜明到极致的词语,耳边听得连戎的声音问:“怎么样?我昨天刚换的店名,很有味道吧?”
念桐嘴角颤了颤,吐出三个字——“恶趣味
。”
连戎啐了声,说,“你是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来我这做造型的其他女顾客没有一个说没有味道的。”
“当然,她们看的是你的男色,所以觉得有味道。”
连戎轻笑一声,俊容凑到念桐面前,目光落在她布满暧昧淤痕的粉颈上,笑容促狭:“那你觉得筠尧哥有味道吗?”
“……”
念桐无语()。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在殡仪馆兼职也就算了,连嘴巴都这么坏,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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