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醉倒了,明天醒来还在这里,都没人收尸,懂不懂。”
说着电话就又开了进来,一听见里面的女人说出差回家来了,他赶紧就扔下兄弟,屁颠屁颠的跑回去。
他仰天长叹,天知道我过的是神马日子啊……
不过婚姻这种方西,一向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差别只在于谁是打的那个,谁是挨的那个。
人家幸运,是打的那个。
他比较不幸,是挨的那个,如此而已。
想通了,他也就淡定了。
晚上,他再次兴高采烈的奔向了他的老窝,大吼着“老婆,来,船戏!”
幸亏,船戏上他还是占主导地位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粗声喘息,禁不住双手都攀上了他的肩膀,眉眼间都是痛苦的忍耐和欲仙欲死的享受,他马上又有了男人的尊严。
他喜欢她咬着唇哼着他的名字,喜欢她光滑的脊背扭曲着,好像盘旋的鸟。
那时,他就可以亲吻着她的脊背,对她说,“老婆……明天别去工作了好不好……”
她嘤咛了声,“嗯……嗯?”
然而下一瞬间,她必定暴躁的将他踹下去,“乱说什么!”
他哀怨的再次将她圈起来,“嘘,别说话,现在不要用脑子思考吗,不然就不享受了,来,亲爱的……”他再次吻的她七晕八素总算将人哄了下去。
激情继续,他的话题完全被隐没了下去。
所以综上所述,他的男人雄风自从只能在床上体现了以后,他就开始非常喜欢床戏,每天变着花样的推陈出新。
只是郁闷的是,他这么尽心尽力,竟然还被她怀疑。
某日享受完毕,她靠在那里,看着他,说,“喂,最近这么奇怪啊……是不是结婚了,只能面对我一个女人了,生理上空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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