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偏偏为了儿子没办法。
“是他上次吵着要买的,我已经很累了,这项艰巨的人物就交给你了哦,阳阳,跟爸爸慢慢玩”,贺兰倾拍拍他肩膀,提着包往楼上走。
“贺兰倾,不许走——”,崔以璨懊恼的在她后面大叫,这么多拼图,让他陪儿子拼到什么时候啊。
贺兰倾没理他,进房泡完澡出来接到了上官茜茜的异国来电。
“你上次在迪拜不是让我查你被费里克斯绑架的时候是谁通知了崔以璨才能及时赶来救你的事吗,我查到了,原来是环球尼亚公司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贺兰倾怔的连头发都忘了擦拭了,那白安藐也是白家的人,“你是说那个时候白家也派人跟踪了我,可是我跟她们并不熟,也从没有过接触”。
“那我就不清楚,反正是白家的人,可能是你做了什么好事,人家想报答你吧”,上官茜茜开玩笑的道。
贺兰倾却没说下去的心情,今天晚上和白安藐见了面,她们第一次见面,那位白小姐却古古怪怪,还救了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仔细一想,猛地想起白天关梓诚从医院出来好像载了个女人,那女人身影也是极像白小姐的,莫非当初通知崔以璨的人其实是关梓诚?恰好今天关梓诚和白安藐都住在金鼎酒店,莫非关梓诚说的妻子是她,既然他已经忘了自己,那为何白安藐还要来找自己。
等等,她记得自己有次喝醉了酒,胃疼晕了过去,好像看到了关梓诚,莫非不是做梦,其实他一直在自己身边。
不不不,这究竟怎么回事,她脑子有点乱,必须好好整理一下。
“贺兰倾,你倒好把我一个人丢楼下就上来了”,崔以璨从外面进来,拼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等阳阳困了,才让香婶抱他去睡觉,自己才有机会得到解脱。
“你不是拼的很好吗”,思绪被他打断,贺兰倾侧靠在床头柜上,漫不经心的道。
“我都快晕了”,崔以璨一屁股坐到床上,她穿着睡裙,斜靠在床上,香肩裸露,雪白的双腿交叠着,好像能一眼看到里面,很快便勾起他体内的欲火。
“上午医生给你的开的药涂了没有”,贺兰倾看他抱怨的样子,也心知他辛苦了。
“没有,你帮我抹”,崔以璨从床头柜里面拿出药放她手里。
“自己不会抹啊”,贺兰倾无可奈何的起身,他把衣服解开,露出强健的胸膛,只不过那胸膛上面此刻青了一片,她小心翼翼的挖了点药膏抹在他胸上,柔声说道:“痛你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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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