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累吗,现在正好,卸了职位在家专职带孩子、照顾那个那个什么崔以璨,应该挺好的,祝你生活愉快,早日过上欧巴桑的生活,拜拜哈”。
“千千…千千…”,贺兰倾哭笑不得的听着里面“嘟嘟”的挂断声,她真想砸东西了,什么叫专职带孩子,早日成为欧巴桑,天啊,要是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简直不敢想象,宁可去死,不,是宁可下地狱。
她揉着头发,顿时有种要疯掉的冲动。
这群死朋友,不就是她偷偷生了个孩子没告诉她们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小倾,你冷静点…”,崔以璨走进来连忙放了手里的东西,过去拉住她双手,“你家人应该是在气头上,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什么小倾,谁让你叫我小倾”,贺兰倾通红着怒脸戳着他胸口,正愁没地方发泄怒火,“我比你大一截,就你这小子也好意思叫我小倾,这是你叫的吗”?
“这样叫着亲昵点…”。
“亲昵你个鬼,我警告你,以后不许你这样叫我,没大没小”。
崔以璨神色微黑,忽的一笑,“那好,我以后叫孩子他妈,孩子他妈,你别气了,你不是让我给你带了台湾的美浓油纸伞”。
“什么破伞,我现在没兴趣,我心情不好,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贺兰倾烦躁的坐到电脑旁,公司的元老都不接她电话,她必须要上网联络联络看她的手下。
“你看看吗”,崔以璨知她心情不好,也难的不计较的撑开,伞骨细长,棉纸明亮透明,上面还画着一副古典的女子纤姿,飘逸的咖啡色长发,月牙色的罗裙,目光冷清,神色素淡的倚靠在树下,那眉眼如水黛秋波,肤若凝脂,衣角轻轻飘动,宛若仙子,美不胜收,然那张美丽的脸却是像极了她。
她随意看了一眼,便惊讶的忘了移开目光,“你让画师画的”。
看到她的神情,崔以璨很满意,再多的努力辛苦也是值得的,“画师能画的我这么传神吗”?
“那便是你自己想象的了”,她拿过纸伞仔细看了看,她从来没在他面前穿过古装,也就是得他自己想象了,应该很难画吧。
“你不知道吧”,崔以璨站起身,轻咳着走到床前,“许仙与白娘子就是在西湖断桥边以红伞为媒”。
“许仙?白娘子?是什么东西”?贺兰倾疑惑的眨眼,她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实在不大了解。
“你连许仙和白娘子都不知道”,崔以璨抽搐着嘴角,虽然她不是在国内长大,但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就是…一段很感天动地的爱情,蛇精和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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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