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还是另一个人,她这几天没在公司,但也听说过,“你知道油纸伞的寓意吗”?
崔以璨疑惑的看着她。
“古代的时候,新娘出嫁都是用油纸伞遮头,经典的《白蛇传》中,许仙与白娘子在西湖以红伞为媒,所以它代表着幸福美满,恩爱百年的意思”。
“当真”?崔以璨腾地站起,眼神激动的狂喜,她让自己带油纸伞,是意味着什么吗,不过欣喜过后,转念一想,她多半也是随口说的,以她的性格,那会想到那方面,不过她能让自己带礼物,还是代表着心里已经有那么点接受他了吧,“我想自己去买,把下午的行程都挪到上午,我们下午坐飞机回去”。
“你又要这么赶”,小琨五官皱巴巴的苦在一块,每次只要碰到那个女人,所有的行程就都会被打乱,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该多说那么多话。
翌日下午,去了台北市一家传统的油纸伞店,他向里面的画师学了半天亲手在伞上以她的模样绘画出了古典的风采,虽不及画师的精妙,但他在画画上面也颇有造诣,还算不错。
到了晚上七点才坐飞机回到B市,天色已暗,他戴着墨镜穿着最普通的衣服走出来,也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提上行礼出来时,远远的在出口处便看到一道一抹熟悉的身影,贺兰倾穿着白色的雪纺衫懒懒的趴在栏杆上东张西望,美丽的外表十分醒目。
他顿住脚步,呼吸也跟着缓慢的停下来,激动若狂,莫非她是来接自己的,可是自己并没有告诉她今天会回来啊,也没告诉阳阳,就是想给他们俩一个惊喜,但是如果她不是在这接自己,那又是接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什么人值得她来接,她肯定是来接自己的,以她的本事要差到自己在这个时辰回来很简单。
他想着,才跨出一步,贺兰倾突然直起身子挥了挥手,朝一名深绿色POLO衫的男子走了过去,男子身材颀长,侧面看过去,短发细碎,刘海优雅,看起来三十多岁,颇为沉稳,但五官却俊美如玉,若是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轮廓不知该有多完美。
他隔得远,只听得贺兰倾亲昵的叫了句,然后就跑过去挽住男人的胳膊,那男人淡冷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往前走,贺兰倾抢着帮他去拿行李,他淡淡的的推开,她脸上划过一抹失落,跟上去略带撒娇的挽着他胳膊。
他从来没见过她那个样子,只觉得像在做梦,那梦境然后被人用锤子狠狠杂碎,尖锐的玻璃朝他全部刺过来,心里痛的体无完肤,差点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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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