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身体上的躁动也莫名的平静下来。
贺兰倾昨晚毕竟在医院里睡了几个小时,醒的还是比他早点,男人光着赤膊睡在她身边,胸膛上腋了个被子角,模样睡得又香又熟,已经不记得多久醒来时身边会有个男人了,好像老夫老妻似的,还真是很不习惯--其他书友正在看:。
身上过夜的味道越来越重,起身走到浴室准备洗个澡,里面不知道哪传来“唔唔”的震动声,她四处找了半天最后在他扔到架子上的裤袋里发现了一只手机的,是她的,号码是卓雅烈的来电。
“是你接电话就好了,昨晚崔以璨到处找你,说你没回去,也没去蓝天别墅,我真怕你受不了刺激又躲哪去了,我们都担心的要死”,卓雅烈听到是她接电话,像是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你也是的,说是崔以璨那,还骗我们”。
“我是肠胃炎去医院了,让你们担心了,现在没事了”。
“真正担心的还是崔以璨,我怕你是去跑酒吧喝酒去了,所以啊他昨晚把B市的酒吧一家一家的挨个找了个遍,那小子还放话,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拿命去赔”,卓雅烈苦笑了下,“幸好你没事了,您老人家下次别再这样无缘无故失踪了”。
“嗯,昨晚是我疏忽了…”。
“早上我听雅希说宇谦已经打电话给你爸了,我想到时候这件事我也得负上许多责任”。
“没什么负不负的,我自己已经想好去面对了,你们也别管了”。
放下手机,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叹了口气,却也觉得很轻松,原来隐瞒着一个谎言是那么痛苦、那么愧疚的事情。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崔以璨一脸睡意朦胧的站在门口,看到她站在洗脸台前发呆时,打了个哈欠,面色古怪,先前醒来时静悄悄的,还以为她下楼去了,“你在里面做什么,洗脸吗,也不开灯”。
他随手打开旁边的按钮,明亮的灯线射在她身上,黑色的衬衫胸前两粒口子解开,酥胸半场,他看的目光火热,难以自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