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将东西扔出车窗外,发动车子猛踩油门,车如离弦的箭,快速冲出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他们上了高速,楚醉却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心有余悸,不愿去猜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更也由不得她猜想,车里全是他的味道,干净清新,淡淡的烟草味儿,萦绕在鼻间。
如果身边的人不是何彦沉,这乏味的三四个小时她肯定直接坐在这里睡了,但她现在全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怎么可能睡得着?
车子里循环放着一盘年代久远的老歌,歌词简单,却很直白又很耐听。
“……做的再多你无动于衷,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放纵……爱越深痛越真,这辈子被你伤的最深,爱越久心越冷,最爱你的人你亏欠一生,爱越深痛越真,爱到最后只留下伤痕,爱越久越残忍,山盟海誓都变成心头的针……”
耳边是裘海正的《亏欠一生》,楚醉越听越觉得无法呼吸,转头就想放下车窗,却是刚一将车窗落下点缝隙,就迅速合上了,再怎么按也按不下去。
她正觉得奇怪,转头见何彦沉的左手竟按在车窗主控的按扭上,顿时脸色难看的抬眼瞟着他直视前方的侧脸:“何总,麻烦把车窗打开一些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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