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这么希望我动秦氏,我就让她看看秦晋北是怎么死的!”
“老白……”何彦沉眉宇微拢:“如果linda和你彻底决裂,你会怎么做?”
白以康顿了顿,抬眸瞟了他一眼:“什么怎么做?”
“你知道,我犯过错。”何彦沉看着他:“楚镇的死并不是因为我,可我却逃脱不了干系,你记得我当时有多后悔么?”
“……”白以康无言。
“一个人被愤怒和仇恨蒙蔽了双眼,确实,报复或者做些什么事的那一刹那有着很刺激的快感,可是在这快感结束之后,剩下的却是连我自己都险些无法承受得住的痛,直到今天,小醉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不知道我与她之间还有多长的路要走,而你,如果linda真的不小心走到你的心尖儿上了,我劝你,不要太赶尽杀绝,至少,你要给自己留一些余地。”
白以康眯起眼:“我不知道。”
何彦沉挑眉:“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白以康抬起双手揉了揉太阳穴:“就是莫名奇妙的不想她再从我眼前跑开,不喜欢那种我完全无法找到她,感觉不到她存在的感觉,真的,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发了什么疯……”
何彦沉凝视着他苦恼的表情,沉默了半晌,才说:“你自己心里有一个答案,老白,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
白以康不说话。
何彦沉了解白以康的性子,让他承认恐怕比登天还难,他低头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股份书,拿了起来,低声道:“股份书我先替你保管着,现在秦晋北手里少了60 %的股份,对秦氏的打击已经不小,但是要对他们赶尽杀绝,除非你自己确定承担得起后果,我把股份书就放在我办公室里,等你自己把自己的心看透了,再自己去取。”
说着,何彦沉拿着股份书转身便走。
“Vason。”白以康叫住他。
何彦沉顿了顿,回眸看了他一眼,却见白以康眼里染着一丝迷茫。
“如果现在你是我,而linda是楚醉,你会怎么做?”白以康眯起眼。
“正是因为曾经小醉有一段时间完全不相信我,所以我现在才能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如果我是你,或许我也会这样做,可我不想你就这样步上我曾走过的路,这条路并不好走,特别是当你也已经开始认真了的时候,稍有不甚也许最终输的就是你自己一个人。”说时,何彦沉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股份书:“linda确实很适合你,可你总是用错了方式。”
白以康哑口无声的看着何彦沉走出去的背影,须臾,无力的仰起头靠在大班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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