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一切,终究只是一场过往。
他始终没有回头。
开车绝尘而去。
……
任凭你喊破喉咙,那岁月,总是无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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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市中心拐角的酒吧一条街,被T市人习惯称之为酒吧长廊,附近的停车场处,一两白色法拉利停靠了进去。
“哟!稀客啊!白先生,你这可是足足有两年多没来了吧!最近去哪儿发财了?快快快,正好还有一个卡包位置!”
白以康刚一走进前面第三家那间前边几年常去的酒吧,一眼就被里边的一个Waiter认了出来,上前迎着他向里走。
“发什么财,这世道哪还有发横财的机会?”白以康打趣的笑笑,走进里边,看见前边角落里的一处卡包,便缓步走了过去。
“白先生你可说笑了,咱谁不知道你的身家,这样,看您今儿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也没带个伴儿,咱们当初在这里驻唱的Judy还在这儿唱呢,这两年她可都想死你了,我叫她过来陪陪你?”
“不用。”白以康淡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坐下:“给我来点酒,我自己一个人坐坐。”
“这……”那Waiter每回看见白以康过来,可都是看见他左拥右抱的女人没断过,就算没带女人来,也常会在他们酒吧里找个看得上的女人做伴,时不时还把人带出去一晚,怎么这两年不见,眼前这花花公子是转性了?
当然,那Waiter没说什么,忙点头哈腰的笑笑:“行,行,你等着,我还记得白先生你最喜欢喝的那几种酒呢,我这就叫人去调,马上就给您端上来!”
“今天我喝啤酒。”白以康脱下外套,抬手松了松领口。
那Waiter顿了顿,点了点头:“好,那先来几瓶?”
“随便。”白以康往沙发里一靠,眉心不耐烦的蹙了蹙。
眼见这位向来脾气不好的大爷不耐烦了,Waiter不敢再多问,连忙转身去开单子叫人送酒。
酒吧内的人形形色色各异,白以康抬眼淡淡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
第一次,这九年来他是第一次觉得这地方闹哄哄的竟让人头疼。
可他又不想走。
九年,他将那些无形的放荡不羁几乎融入了生命,这一切的放纵几乎成了他为人处世甚至是活下去的一种存在方式,可直到如今,他竟开始迷惘。
这些年,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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