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太阳穴。
何彦沉依旧保持长身斜立于窗边倚靠的姿势,眯眸狠吸了一口烟,然后淡淡的吐出:“你怎么确定我不会?”
苏伦叹笑,不答反问:“你会么?”
烟火在指尖瞬明瞬暗,何彦沉淡淡瞥了一眼苏伦眼中的笃定,不禁嗤笑,却没反驳。
“楚氏名义上是挂着楚家的名姓,但那毕竟是楚醉差点为之抛弃一切的一份庞大的心头肉,楚醉为了楚氏为了那个楚家差点跟你彻底的走散,你恨楚氏,她也恨,但楚氏已经不是当初的楚氏,那是楚醉应有的东西,那是她亲自守护下的东西,你怎么可能再去摧毁。”
“看岳红珊那身体,她也活不了几年了,等她一走,楚醉自然而然的会重新接管楚氏,毕竟她的身世没有人向外公布,在外人眼里,她还是楚醉,楚家的千金。”
“世人以为这世上最好的报复是什么?是沉默,安静,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抽丝剥茧,楚家对楚醉不公,岳红珊全无仁义,她算计了一生,最终却把她最重视的楚氏明晃晃的还是交到了楚醉手里,而且未来楚氏或许会在楚醉手里更名,彻底的,不再与楚家有任何关系。”
“想必,岳红珊在地狱里也会哭的肝肠寸断吧,肠子都能悔青了。”苏伦轻笑:“你说,这是不是才是你最终的目的?”
何彦沉瞥瞥他,掐熄烟头,骂道:“蛔虫!”
苏伦倒是笑了:“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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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市,同样繁华的市郊外的海面上,一座远远看去若隐若现的如仙境一般的小岛上,别墅外一道小小的身影坐在秋千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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