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祁亚圣走到一起时楚氏才渐渐突飞猛进,你不要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或者,你想说,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父亲是军区副司令?”
楚醉脚步顿住,募地转过头看向他:“是!没错!我就是在出卖自己的感情,恬不知耻的用着自己最后的几年青春拿出去出卖,我是在和他互相利用!我就是这样,我早就不可救药了!”
话落,她用力甩开他手,大步朝外走。
许竹誉站在原地看她有些踉跄的消瘦又娇小的背影,想不通她究竟要有多大的韧性者能承受住这一切的分崩离析和支离破碎,那么瘦小的肩膀究竟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支撑得起这一切。
楚醉,你的心究竟活在怎样不为人知的世界?
“小醉!”直到她快步走出游乐场,想要打车回墓园,许竹誉赫然快步冲了出来,拉住她,抬手向计程车司机摆了摆示意他离开,等到路边的计程车走了,才抬臂将她轻轻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轻柔的低语:“这样多好,有痛就喊出来,有泪就流出来,我这两年虽然只能在新闻里看见你,但我看你将自己绷的太紧,这样不累吗?”
楚醉的眼泪早在刚刚奔出游乐场时就已经决堤,无力的身体毫无反抗的被他拥入怀抱,眼泪粘到他的上衣领口,他便将她拥的更紧。
“不管我爸妈现在有多不同意我跟你走近,但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和你一样,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回头!你这傻瓜难过的时候都不找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不找我,就算你要利用官场的途径去打通商界的人脉,难道我就不是最好的人选?祁亚盛这人你能了解多少?我们一起长大,你是应该更信任他还是更信任我?我在日本时说让你暂时不要找我,你就真的不找,你是白痴吗?难道不知道我当时说的只是一时的气话!”说着,许竹誉的唇在她耳边安抚的轻吻:“哭吧,哭够了再说,只要能哭出来,就怎么都好。”
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的女人先是挣扎了一会儿便放弃这份抗争,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从最初的默默落泪到肩膀渐渐颤抖,直到哭出了声音,再又到最后像个孩子一样的哭嚎出声,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发泄。
两年来,唯一的。
没有人知道,在楚镇的死亡证明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曾落过泪。
整整两年,她生活在自己亲手塑造的假的不能再假的牢笼与筋骨里,挣脱不掉,动弹一得,一切的一切她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机械的去活着,为了孩子,为了已经放下固执的妈妈,为了即将垮掉的那个家,她不得不站起来,身边人都在劝她休息,可她不敢休息,她怕一旦闲下来,心里就满满的都是她不愿相起甚至不愿面对的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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