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楚醉果然还是被歆歆那个臭丫头赶去了何彦沉的房间。
于是她再次尝到激怒了一个男人,甚至将一个男人惊人的自制力怀疑成ED的后果,简直是惨无人道,天崩地烈,可歌可泣,昏天暗地……
三天后,楚醉觉得这伤已经过了十几天,该拆线了,便打电话将苏医生请了过来。
苏伦看了看何彦沉背后的伤后,用着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想要帮忙的楚醉,又瞥了瞥何彦坐在床边的泰然自若的表情。
“怎么了?现在不适合拆线吗?”楚醉不明就理的问了一声。
“本来算一算时间,他这种伤经过这十一二天的调养,是应该拆线了。”苏伦用粘了酒精的棉球擦着何彦沉背后的几处伤,然后看了看他腰上最重的那一道伤:“可惜啊,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还得等几天,虽然这线没让他给崩断,但本来愈合的皮肉被他自己给折腾的裂开了不少。”
说罢,他亲手重新上药,一边涂抹一边转头看向楚醉脸上的窘迫:“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注意一点,他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做任何的剧烈运动。”
楚嘴无言的僵站在原地,连一丝笑都扯不出来,只能尴尬的搓了搓手,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只好一脸接受训斥的表情:“我知道……”
“你知道?你要是知道,这伤口还能撕裂成这样?”苏伦轻笑。
楚最哑口无言的瞪向何彦沉,见他竟一脸事不关己的一边被涂着药,一边翻看着苏伦来时手里带来的杂志。
靠,这事不能全怪她一个人好不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看苏医生这表情,好像是她勾\/引的某人强\/逼着某人和她做剧烈运动似的?
“楚小姐,麻烦帮我将这瓶药倒入水中稀释几分钟,然后再拿进来。”苏伦忽然从医药箱里拿出拇指大的一个透明药瓶。
楚醉接过药瓶,一脸解脱了似的逃出了房间,顺便关上房门。
“最重的伤就在腰上,你倒是真会挑时间,就不能忍几天?”苏伦将药抹在伤处,一脸认真谨慎。
何彦沉没答话,目光淡看着手里的杂志。
“都伤成这样了,就没影响你发挥?”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何彦沉蹙了蹙眉,将手中的杂志又翻了一页。
“她拿药出去了,不会听见。”
“白以康是怎么回事?”何彦沉闭了闭眼,骤然将杂志合上,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告诉过他别动那些人?”
“我转告过他,但你也知道老白的性子,姓陈的玩阴的,他气不过,所以那几个伤了你的人,当天晚上就被送去见了阎罗王。”
“而且老白着急知道你伤势,又碍于楚小姐在你身边照顾,陈嘉隆逃出生天的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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