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任飞扬也这么说,乔静言的好心情霎时没了一半。
“老大身边不比别的地方,静言你是普通有钱人家出身,可能没这么复杂,老大的身边事情多了,凡事小心才好,不让你出门也一定有理由,一周以后索菲亚就回意大利,等她走了就好了。”任飞扬继续说。
一周后?
想到章霖昭也说的,一周后允许她出门去,时间上竟然是重合的。
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不能懂,也没有人告诉她,章霖昭断了她跟外界所有的联络,要不是任飞扬翻进来,要不是报纸上面印的被她看见,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联想到报纸上的那张巨幅图片和索菲亚手上的戒指,其实并不难想象。
一周,不准她出门,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想要瞒住她,让她不知道索菲亚和章霖昭结婚的事情,一周以后,索菲亚要回意大利,媒体也就会对这段恋情的关注度降低,索菲亚走了,章霖昭才能封锁了媒体的消息,也不会有任何人会告诉她这件事,从此就隐瞒住了。
彻彻底底的隐瞒。
这就是他说的可以不结婚?这是一个欺骗她让她继续的工具吧?她说他结婚她就不能留下,他骗她说不会结婚,然后在外面跟索菲亚结婚瞒着她?索菲亚的美丽,温柔,典雅,已经让他分明的对比出差距,所以才会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
心里已经太过清楚,很容易想的到,为什么还要纠结着?
是他结了婚也不打算放过她吗?
“静言,我说真的,难道你就真的从来都一点不觉得老大爱你?”任飞扬好看的眼睛挑着看她,脸上是笑,也是认真。
他爱她?
乔静言摇头。
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爱情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折磨,不肯放手,看她痛苦,让她没办法逃走,折磨她身边所有的人逼她,看她痛苦的样子他就在一边静静的审视,真的好像是养*物的样子,试图驯服她乖乖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试图让她做一些讨好他的动作,她就算是不反抗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比方昨天晚上那样,她什么都没做错,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思。
大马士革的玫瑰精油,就算再馥郁芬芳,也只是类似*物粮食。
“如果那也能叫做、爱情,爱情未免太不值钱了,如果那也能叫做的话。”乔静言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自己也倒了一杯,静静的喝。
对面任飞扬的目光却忽然的盯着在她的手腕上面,她察觉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手腕上一道青紫的痕迹。
任飞扬蓦地拉她的手过来,在她还反应不及的时候一把撩起她衣服的长袖,她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青青紫紫的痕迹,手腕上面一点是他昨天拖拽着她上楼弄下来的,胳膊肘是磕在台阶上弄的,昨天还看不出来,今天已经都乌青。
任飞扬好像想到什么,忽的弯腰过去抓住她的脚踝。
“你干什么!”乔静言想要躲开,脚在他手里竟然没有办法。
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吗?任飞扬就算看上去再纤细优雅,力气也比她大得多得多。
睡裤被撩开,露出上面的青紫痕迹,被章霖昭拉着拖上楼,以前就还好,是在她的小套间里面,没有这样长的楼梯,很容易就跌在*上,现在上楼,真是弄惨了她。
腿上那些横的痕迹,都是台阶磕的。
任飞扬松开她的脚踝,抬头看她,眼底是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什么好不敢相信的呢?
乔静言忽然觉得好笑了,同样是黑道上的人,任飞扬好像是纯粹的水晶玻璃,怎么如此干净,按理说是不会这样干净才对,不是还是个医生吗?什么血腥没见过,还是外科的,对她这样几道青紫竟然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很疼,别碰好一点。你难道没见过?外科医生,就算我刚被凌迟你也不该有这种表情吧?你说的那个很爱我的老大平常就是这样的,囚禁,发火了还会差点掐死我。我只是*物,最好乖一点的*物。”乔静言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定论,自己觉得定位的还算是很精确的。
就是*物,他看上的就是她的桀骜,就好像熬鹰那样,就是喜欢看她被折断了性子温驯下来的模样。
这跟爱情有什么相关呢?
任飞扬不说话,目光却看到乔静言的脖领里面去,没有动手,只问:“那里面有什么?”
乔静言一下子就笑了:“飞扬,你太认真了,里面只是有一些鞭子的痕迹,以前章霖昭喜欢玩的内容。”
任飞扬却无法跟着笑出来,只是很认真的看着乔静言,半天不知道怎么说似的,问一句:“还疼吗?”
似乎是如此,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只有疗伤。
乔静言摇头:“都不疼了,不碰就不疼,没事。章霖昭个索菲亚结婚我早晚会被放走的,他都开始厌烦我了,真的,这次我不会被乐乐拴着回来,我去美国过一点平静的生活,以后回来看乐乐,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任飞扬问:“是那个叫赵瑞安的男人吗?他配不上你,老大有找人盯着,最近在密集相亲,性格那一栏就写着两个字:小气。这样的人你也能嫁?”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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