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痛,她看的快慰,来不及去细想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会如此。
腿蓦地被抬高,脚腕被他的大手控着拎起来成一个扭曲的c的形状,他蓦地挺身,深深的进入。
腿很痛,好像是被挂着在他身上的娃娃,腿上的筋骨被绷着,几乎要抽筋过去,他只管用最深的方式进入,重重撞击,她的叫声也都被揉碎了在胸腔里,很难从口中发散出来。
这样的痛,从心里到腿,到身体的每一寸,乔静言咬牙忍了,想时间快点过去,可是不能。
腿开始不住的抽紧,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他只管的进出,身体愉悦的到了顶点,腿上却抽的生疼,只要他放下来她,她就能缓过来,可他不放。
到最后的时候,她忍不住伸手出去抓他,疼的脸上都是汗珠,身体扭着想要挠到他让他松开她的腿,他抬起她那样轻易,避开她的手也那样容易,她根本没有办法。
“章霖昭你混蛋!”她用力的吼,疼的呜咽。
腿部不停的抽筋却怎么都不被放下来,疼的她要哭出声。
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好似一个君王,她哭的满脸都是泪痕,满满的,他终于是换了姿势,放她的腿下来,她刚好过一点,就被他翻过来,将她俯身趴在*上,他从后面进入。
腿刚刚被拉伸此刻又蜷缩,没有一个舒缓的时间,她猛的伸手去挠他,指甲划过他的脸颊,她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的脸颊上就是一线血迹,红的触目惊心,手还来不及收回,他一手捏住,似乎是怒气已经到了顶点,她听见骨头“格拉”的一声响,手腕剧痛,手被他甩回,再也不能动弹。
手臂无法支撑,脸就被压着扑到被子里,几乎无法呼吸,右手勉强的撑着*面,他从背后用很大的力气顶弄,她只能勉强的跟*面拉开一点点距离呼吸,眼泪都在枕头上过去,可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等了又等,手臂都要支撑不住,他也没有要停下来。
她回头,一半脸被他压着在被子里,眼角的余光看他,他的脸上是恨,她努力的攒一点力气,一个回头伸手出去,唯一的右手蓦地挠向他,他伸手一把捏住,毫不费力,“格拉”又一声,手腕上的痛的彻底。
两只手都无法再动,脸被他抵着在枕头里,呼吸都要不能,张大口的想要吸气,勉强的能够。
氧气越来越少,终于再也撑不住。
昏倒,是一种解脱。
乔静言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
醒来的时候,章霖昭在看报纸。
阳光宁静的早上,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章霖昭在卧房靠窗的小桌子上面吃早餐,他有时候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做,不下楼去餐厅,选在卧房里面喝咖啡。
他的早餐格外考究,她是不喜欢的,那种厨房里大厨送来烤的微脆内软的香蒜面包搭配金枪鱼沙拉,沙拉里面黄色的是黄桃丁,红色是圣女果,绿色的部分是沙拉菜,放在白瓷器的沙拉碗里面,乳白色的部分是金枪鱼和沙拉酱,咖啡是一贯的蓝山,他并没有太挑剔的口味,只是不喜欢偏酸口感的咖啡,更不喜欢太过花式,宁愿是黑咖啡,最多是牛奶和砂糖,再多不能接受。
她都不喜欢,但是她的喜好影响不到他。
她喜欢路边的小包子,五块钱一屉的那种,油条豆浆都不错,不管那油用过多少次,油条里加了多少明矾。
这样的一切,让乔静言有些回忆不起来究竟是怎么晕倒的,好像都不过只是一场梦,归根结底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手腕上的青紫却提醒她,一切都存在。
两只手的手腕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很深重的几乎要发黑,但是手腕已经能动,应该是让人接上了。
这里的地点也没有疑虑,是章霖昭自己盖的豪宅,在郊区不远的地方,这个房间她不是第一次来,有时候这个房间可以叫做她的房间,她是相当长一段时间这个房间的主人,住的最久,章霖昭有一阵子每晚过来,做完在离开,那大概是他最嫌弃她的一段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有光明的未来了,可惜很快的,他又开始好像蔓藤植物一样的揽着她入睡。
章霖昭看着报纸,听见这边的响动,抬头看她说:“醒了。”
只有这两个字,说不上是疑问还是陈述,总之不用她回答。
章霖昭似乎也并没有指望她能回答什么,站起身来,报纸叠着丢在桌上,已经是一身正装,只没穿西装外套,衬衫和西裤的搭配很好,看起来赏心悦目,又回到了那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章霖昭的模样。
她不想跟他说话,现在的她好像一个脆弱的洋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掉了琴弦,又晕倒,晕倒之前的事情她都还记得,她的腿都要抽筋抽断了,他也不为所动,他恨她恨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最后在疼痛里到达,疼的晕厥过去。
指望她晕倒一次就能忘了全部,未免太可笑。
“今天天气很好,乐乐在温房里,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章霖昭却是缓声说,说着还看向她,目光平静。
乔静言一下子抬头,她不想跟他说话,也并不想昏迷一场就化掉前嫌,可是他提到了乐乐。
无耻!他明明知道她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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