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做到这些,她在这里辛苦了这么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男人可以跟她结婚,他这样一露面就吓退了赵瑞安,甚至根本就在她还以为能接近一点的时候,他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在美国掐断了她最后的想法。
没有结婚,就没有后面的一切。
“乔静言,你回来,我当做一切没有发生。”章霖昭忽然的开口,眉眼之间都有些认真的神色。
乔静言只是一摇头:“我死都不会回去!”
五年*的生活,她还不够吗,怎么都不会再回去那里,回去章霖昭的身边。
章霖昭还没开口,她已经先说:“又要拿什么威胁我?我现在真想跟你说,你去杀了我父亲吧!他作的孽由他来偿还,我不会管了,你还要用谁威胁我?乐乐就在你手上,那也是你的孩子,你忍心威胁?我什么都不怕了!”
章霖昭疼爱乐乐的模样她见过,根本是疼着到心坎里面,看见乐乐都会笑起来,那样冷漠如同冰山的人都会笑了。
章霖昭一下子站起来,过来逼近她:“什么都不怕?好,我现在一个电话,外面的那个赵瑞安就死,我也想知道圣母乔静言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连累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你的挣扎也一起跟着死!”
乔静言本来抬着的头一下子低下来,身子都几乎是发颤,话还没说出口,章霖昭忽然伸手,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眉头拧着在一起:“你都在做什么!”
声音带着怒气。
手腕被拉着向上,托到面前来,她这才看见,手心里已经是血肉模糊的,是自己捏的太紧,指甲掐进皮肉里。
“他要是死了,我也跟着死,我不是开玩笑!”她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大声说。
拉着她手的章霖昭听见她这样的话,猛的抬头看她,似乎是有无数的怒意要涌出来,她都准备好了他的怒气,准备好了抗争,他却是沉默,终于半天才说话,声音已经是尽量的压抑:“先去看医生!”
说着,拉她往外走。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正拉着她的手心,这样一甩,疼的她几乎要到吸一口冷气,却是盯着章霖昭一字字:“用不着你!你走开我自己会去!你这样的表情真让人觉得可笑,我背上的伤疤现在还在,手上破了这么一点你要我去医院!”
她背上大片大片的伤口,都是他用鞭子抽上去的。
他伸手过来又要拉她,她用力甩开,目光里都是警惕,怎么也不退让。
这样僵持着,终于还是他退让,她甚至看见他紧紧咬住的牙关,要的那样深重的模样,却还是忍了,说一句:“让我放了你不可能!别的条件你说,我都答应。别再激怒我。”
乔静言只觉得可笑。
他好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说这些话,认真的觉得是她在激怒他,可事实呢?她怎么敢这样做?她一路退避三舍,一路的要逃,他根本就捏她在手心里,怎么能说是她在激怒他?
怎么说得出口?如果这也算是激怒,什么是顺从?要她好好的乖乖的当他的*,她也当了五年了,要她像波斯猫一样的柔顺,取悦他,怎么可能?她永远也做不到!
“章霖昭,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我绝不会回去,你不要逼我。”乔静言往后面退开一步。
章霖昭似乎是发怒,可是对上她手心里的殷红,她手心里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血流的更多,“啪嗒”的滴下来,落在地板上面。
“你没有别的路,只有我。”章霖昭说最后一句,转身出去开门。
真的走了……
站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乔静言依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终于走了?
他竟然肯走?
在他那里的时候,他何曾有过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哪一次不是吵的天翻地覆,她要是柔顺一点或者有求于他的时候,她就乖,他才心情好一点点,可也都是占有,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彻底的瘫软在他身下才算是罢休,现在却肯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她?
这样就走了?
出门去,看着外面空荡荡的走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真的走了……
手心里这时候才觉出痛来,痛的厉害,过去敲了赵瑞安的房门,赵瑞安出来,面色仍然是不善,看见她手心里的血迹,没有多说话,只说:“先去医务室包扎一下,怎么弄的?伤口也不深,走吧。”
酒店有自己的医务室,不过都只有一些日常的药物,基本没有医疗水平可言,她看看自己的手心,用酒精消毒应该也可以,没什么的,那边赵瑞安已经关了房门,在前面带路。
她跟着赵瑞安,问了服务员小姐,下到二层医务室里包扎伤口。
一进去,医务室的护士就说:“小姐,伤这么重,还是去医院一趟吧,至少打了破伤风。”
她还来不及回答,赵瑞安已经说:“做一下最基本的护理就可以,消毒一下。”说完,回头跟她说:“国内就是这样,一点小伤口也要去医院,最好再开一堆几千块的药来吃,对身体没有好处。”
好像是解释的句子,乔静言点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
赵瑞安早扭头过去,也没打算听她说的样子,跟昨天的殷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