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她进了门,手机在唱着歌。是苗得雨的电话。得雨刚刚知道她辞职的事就打电话臭骂她一顿。这回是问她,今晚上在纽约的几个老同学餐聚,她来不来。
屹湘说不去。我一刚失业的落魄鬼,恨不得现在钻进地洞里藏着,才不要出去见人呢。
得雨在电话里笑骂,说郗屹湘你这个懒鬼。什么,失业?没失业的时候你连借口都懒得找。
两个人又闲扯了几句,得雨总算是放过了她。
屹湘收了线,倒进阁楼沙发里发了好一会儿呆。
痛恨各种现代通讯工具。像一张网,无边无际。
鸿雁传书,真正成了古时候的浪漫。
母亲曾说过,跟父亲分居两地时,每个周收到他用毛笔字写的信、偶尔打一个越洋电话,那种幸福……屹湘甩了下头发。
心知这样的幸福,实在遥不可及了。
……
叶崇碧听着电话里哥哥在讲今天早上的遭遇,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笑着说话:“你该不是昨晚喝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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