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啊。”他刚经过餐厅的时候,看到有没收拾的杯盏盘碟,也能闻到屋子里有残留的食物香味。很干净的味道。不像通常这类聚会,总是从热闹开始,由混乱结束。他本是有点儿意兴阑珊,不料来了是这般状况,倒让他觉得舒服了。
董亚宁拍拍旁边的座位,对他说:“快坐下。金戈一早说要叫你,我拦了下,就知道这几ri你劳心劳力,等着这会儿清净了再招呼你来——没错儿吧?”他笑嘻嘻的。
叶崇磬一笑。点点头。
牌桌上真的就是三缺一。看起来他没来之前,这三个人是玩儿着骰子聊天呢。他看金戈,问:“你们家老爷子又修理你了吧?”
董亚宁先就乐了,烟卷儿在嘴角缠着,他抬手取下来,笑而不语的看着金戈。
“您真是我亲哥哥。您不提这码子事儿就当疼我了,成不?”金戈笑道,“我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过个生日,提早半个月让人告诉我,不准我铺张浪费。我一气之下,就躲这儿来了。”
“矫情。是你爷爷没给你红包,你大伯没让你家去吃面,还是你二哥没请吃饭?净胡说八道的。”芳菲不客气的说。
“你别提我二哥。我还指着他家那俩宝跟我一日生呢,好家伙到现在半点儿动静都没有,我一问他还跟我急,你说他得紧张成什么样子了?”佟金戈笑。
“知道这回是男孩儿女孩儿吗?”芳菲问。
“只知道是俩,不知道是啥。我倒希望是男孩儿,多带劲。”金戈笑着说。
“男孩儿有什么好。保准长大了又是祸害。”董亚宁嗤了一声。烟掐了,拍拍手,说:“打牌!”
金戈忙着去开了瓶酒。四个人坐在一处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打牌倒成了次要的。
叶崇磬的手机放在桌角,跟他的酒杯在一处,他偶尔啜口酒,看一眼。
董亚宁终于是忍不住斜了他一眼,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发短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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