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酸软,但她没有严重的问题。
叶崇磬没有出声。
空乘过来收好了茶具。飞机在十分钟后安全降落。
已是午夜,还在下着雨,叶崇磬坚持不肯让屹湘跟陈太陪同去医院,吩咐司机将他在医院门口放下来,直接送她们回下榻的酒店去。起初屹湘是同意了,不料在他下车之后,满以为会看着车子送走她们的时候,屹湘回身跟陈太说了几句话,便如灵猫一样紧跟着钻出了车子。
车子离开,她睁大了眼睛瞅着他,问:“还不走,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轻咳了一下。
她霸道而不容商议的,已经走在了前面。
叶崇磬跟上去,撑着伞,分了一大半给她。
从医院大门到急诊部,距离不远。他们俩走的却不快。
屹湘腿上酸软无力,这是骑马跟坠崖的后遗症,她心知自己走路的样子恐怕都已经变形。叶崇磬是运动惯了的人,他走的慢,则是适应着她的步子。
夜间值班的医生对这对深夜就诊的病患格外的有耐心似的。她先检查了屹湘,对她的鉴定为表皮擦伤,并且看了她的伤口处理状况后,表示处理得当,开了消炎和止痛药给屹湘,说明白消炎药要吃但止痛药备用。
屹湘看看止痛剂药的名字,只点了点头。
医生对叶崇磬的检查要仔细的多。
屹湘在急诊室外等了很久,隔着布帘子,她既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也听不到这对医患的交谈内容,只知道她等了快二十分钟,护士才推开布帘子。
医生一脸严肃的回到桌边坐下来,开了几样单子。
叶崇磬坐在*上,看屹湘在门口站着,脸上的表情颇有些紧张,他又咳了一声,那医生先回了头,又对着屹湘说:“怎么这么晚才来医院?”
屹湘见医生低头奋笔疾书的模样,心里一慌,急忙问:“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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