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也顶烦男人掩了真性情,偏要装腔作势……”
屹湘想,这二位,年轻,听起来,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揉着脚踝,仔细看看,酸痛,还有些肿。
她这两天一直穿平底鞋的。要来这里,选平底鞋配晚装也是有的,却不知为何,硬是想要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出现,许是潜意识希望自己能更好的站在邱家人这一列里……她包里有药,这会儿拿出来,撒了一点儿在手心,揉着脚踝。药液浸在皮肤上,由清凉直温热,令她舒服一些。
药味飘散开,外面聊天调笑的女子顿住,小声说:“咦……”
二人也许是意识到此处还有别人,再停了一会儿,就说:“这药味真难闻。”便结伴离去了。
屹湘将药瓶凑近了鼻尖儿,深嗅。
难闻?
才不会。
她出来的时候,外间化妆室安静的空无一人。她用冷水浸了一会儿面颊,脸上的潮热仍在;她细细的补了妆,补的极仔细,生怕有一点儿不得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三的看顾,忽觉得自己这般如此的仔细,也实在是有些过了……有女客进来,见到她微笑打招呼。她礼貌的回应,虽然并不记得这是哪位了。
出来听到宴会厅里笑语声声,略站了站,却往相反的方向去。
这所建筑原不是做餐厅来的。她仔细看过了才知道。也难怪刚刚崇磐大哥逗他们表演节目,那乐器说搬来就搬来,这里根本处处都藏着乐器……墙上几把小提琴,她仔细一看,竟真的是意大利名家制作,几百年历史的东西呢。
她不知不觉顺着安静的长廊走到了尽头,平台处有竹编桌椅。外面微风阵阵,竹叶沙沙作响……她坐下来,平伸了腿,右脚轻轻的转着圈子,鞋面上的珠子因为这轻轻的摇晃,宝光四溢……
叶崇磬抬眼便看到了这一幕,脚步收住,手里的烟盒调转了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