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叶崇磬看她。
屹湘犹豫了一下。不怎么好意思直接跟他说,她从回了北京就开始肠胃闹脾气。找不出别的原因来,就以为是水的缘故。
叶崇磬见她不答,问:“你是想知道这个牌子的水哪儿有的卖吧?我回去问问。”
“不用麻烦了。应该很快就好。”她说。不想麻烦他。
“你应该从纽约带一掊土回来。”叶崇磬说。
“嗯?”屹湘不解。叶崇磬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据说,把自己习惯了的地方的土带一点儿在身边,撒到水杯里,就不会水土不服。”叶崇磬喝着水,“我觉得这是有道理的。”
从纽约带回北京……
“反了吧?”她小声说。
“也许你更适应纽约的水土了。”叶崇磬说,见屹湘沉默,“我回去问问秘书。有些东西是她负责给我采购。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你的车还是不要再开了。”他声音不高,最后这句话说出来,听起来却有几分容不得商议的味道。
“不耽误你了。我等拖车来。”屹湘说。看看时间,“好慢。”
叶崇磐在一边默默的喝着水,听着这两人交谈,这时候才嗤的一下笑出来,说:“不耽误都耽误了,不怕多耽误一会儿——说吧,去哪儿?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家?我们家今儿一准儿有好吃的。”他开着玩笑,像拿着棒棒糖逗小朋友的怪叔叔。
“我约了人的。”屹湘轻声说,“不远,一会儿打车去就好了。”
叶崇磐看着堂弟,笑微微的,像要看他怎么办;崇磬不动声色,并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
几分钟后工人赶来,叶崇磬自然而然的走在前面,帮忙把手续都处理好。屹湘原本就是独立惯了的人,什么事情都习惯了自己做;叶崇磬似是看得出来她的脾气,只不着痕迹的适时提醒她这个、提醒她那个,事情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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