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南听到电话那头有女孩子在跟曾嘉驹说话,很秀气的娇滴滴的声音,他调侃的笑问,“我怎么记得上次那个说话不是这样子的?”
曾嘉驹反应慢半拍,待他缓过神来,才说,“你管得着嘛?”
小南一阵大笑,说他换女人比换鞋还快。曾嘉驹默了一阵,说,“那是因为我没有遇见陈鸥那样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爱的女人。”
谢小南,笑容僵硬在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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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谢小南跟随领导一行人在军用机场搭了专机回国。
走前那一晚,他花了一个小时编好了一条不足二十个字的短信要发给陈鸥,最后还是删掉了。
他想,那些话,那些祝福,在她看来一定非常好笑。
她早就不需要他任何一句假惺惺的关心了,从他离开英国、离开她的那一刻开始。
正值台/海关系紧张时期,回国之后不久就接到上头的命令,各方集团军都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化军事演习。
谢小南所在的南京军区厦门军分区,由他负责的防化团将随列车前往安徽北部一三界军演基地。这一次的演习不仅是对整个南京军区而言很重要,也是上级领导最重视的一项任务。
临出发前的团部会议,谢小南一再强调这次任务的重要,也下达了硬指标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在座的军官儿都了解谢团长的脾气,脱下军装他跟你可以是好哥们儿,可一旦回到战场上,那绝对是个严厉之极的首长。
谢小南每次有任务要远行,头几天夜里温婉就都会辗转难眠。
这是一项危险极高的工作,不比谢长乐他们空军场站,军演这种事她不算完全清楚可也了解过几分,上头的要求就只是“允许有1.4%的牺牲率”。
要是好死不死的小南就成了那1.4%中的一个呢?
这不是不可能的,那孩子责任心太重,凡事都亲力亲为从不畏首畏尾,在执行任务时受伤又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情了。虽说每次也都是轻伤没有大碍,可好歹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她哪能不心疼?
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找人想办法把小南弄去总参
,可那孩子不知好歹,说真正的军人就要上过几次战场受过几次伤,刀枪不碰的那是后勤部的娘们儿……
温婉又翻了个身,瞪大了眼睛叹了口气。
谢长乐也醒了。
他揉揉眼睛,转过身来看妻子,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也让我安生睡个觉好不好?”
温婉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瞪他,一脚横过去重重的搭在他的腿上,“我睡不着你也不陪我说会儿话。”说话间她撅了下嘴,像个孩子似的。
虽说年近五十,可年轻时就被一众男人仰慕的温婉现在是半老徐杨风韵犹存,谢长乐被她一碰,听着她那近似于撒娇的声音,心里微微一动,靠了过去。
“你要干嘛啊,喂喂,手往哪儿放……”
“别吵……”
他成功的将这磨叽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弄得她好不害臊,“谢、谢长乐你不要这个样子。”
“咱们部门的老刘,跟我年纪相当,前些日子梅开二度娶了个三十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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