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冠之我姓。谢太太,这称呼好像蛮不错……他在她背后,笑弯了眉眼。
简心咬着唇,脸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没办法,这人让她太感动,太煽情,她什么都不管了,抱着他的脸就再一次吻上去……
棉花糖的滋味,很好……情投意合到了最极致,她听到他说了一句话。听清楚了,却又不很清楚。简心那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拍他的背,拍了两下,又两下,想要让他重复一次刚才说的那句话。可他,把她抱得更紧,吻得,更加难舍难分……
那天简心问他,为什么,像曾嘉敏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就是不要她,就是,动不了要娶她的心。
他说,爱一个人,不是要去考量她哪些地方好不好,更不可能因为她很好而爱上她。感情不是选工作,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挑到合适的。这东西就好比渔夫捕鱼,一网下去,能捕到三文鱼还是秋刀鱼,没人能预知——谁又会猜得到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永恒?
什么破比喻。
什么秋刀鱼三文鱼哦,简心嗤之以鼻。不过,她还是喜欢他对自己坦白时候的样子,温柔的,纯粹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只想要好好爱她的男人。这样的谢小北,她喜欢到有些魔怔了,就像他曾说的,好想要把她压缩成一团塞进飞行箱里,走哪儿都带着……她也想要把他压缩了藏进兜里,只有她一个人摸得着,找得到。他,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
几天之后可以拆
纱布了,简心和小西两个小笨蛋全都拉了椅子坐在病床前,撑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医生手里的动作。专注极了。
乔大夫见着两个姑娘实在是可爱,走的时候把刚才一个小朋友给的两个棒棒糖给了她们。简心觉得这医生简直就把她俩当成了孩子,瑟缩着不想伸手去接,倒是小西,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说了谢谢乔医生之后把简心那个也接了过来,问她要不要。简心说不要,小西说那一会儿回去给庄庄。
乔大夫说小北没什么问题了,再住一个多星期观察观察就可以出院。谢小北算着日子,已经进来差不多二十天了,好久没出去见人了,也一直没刮胡子,真有点像森林里的那什么。
每次简心被他拉过去亲的时候就嫌弃他,说他胡渣蜇得她好疼,还说要不她帮他把胡子剃了吧。一说起这个她就兴奋,不过谢小北才不信任她,就她那点儿水平,不给弄得破相才怪。虽然不是靠脸面吃饭,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谁会愿意平白无故给人在脸上勒一道口子?关键是,传出去别人一定会认为他是因为贪恋美色而造成的,这名声真难听。
谢小北一九八二年四月五号生的,正直清明节。因为这个,没少被那一帮坏家伙涮。他们说什么呢?
人就都上山扫墓看死人,只有你从娘胎钻出来,真够邪门儿的,命硬,脏东西都怕了你不敢来招惹你,幸运指数超高,买彩票命中率百分之一万。
这是显渝版本的。
还有一个嘴贱的这么说,小北啊,人家开大巴出租轮船火车的逢年过节都要去庙里拜拜烧高香,你呀就不用了,牛鬼蛇神都怕了你,放一千万个心吧,你开的飞机安全指数就跟你这张脸蛋儿的人气一样高。
他生日那天,小西把这些话全给简心重复了一遍,差点没给她笑得背过气去。
两个姑娘在那儿笑得东倒西歪,谢小北一个枕头飞过去,让小西给他赶紧滚。杨勖开门进来,正好小西把那枕头乱扔,他一手接过去,又扔回了谢小北那边。
他先是接了小西这个话题又说了几句,遭到谢小北好大一记白眼之后住了嘴,然后说,“我这不是想着你老人家今天三十大寿嘛,再见不惯你这死样子也得过来假惺惺表示表示对吧。说吧,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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