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大家休息,我有些疲惫,坐在客栈的木厅里,闭目休息会。
有几个摩梭年轻人跳完舞后在店里翻书看,听听音乐。我感觉这里不像客栈或酒吧,倒更像是村里的文化活动站。
青衣客栈里的音乐是老式的唱音机在循环放着碟,唱针缓缓转着,轮流放着老的jazz或民谣,小屋中始终飘荡一种类似藏香的安逸,和屋外的蓝天、碧水、星空一样纯粹和安详。
有时是brightman用清丽的声音表述索尔唯格对远行亲人的思念,有时是armstrong特有的磁性缓缓的告诉你:“whatawonderfulworld”。
我半眯着眼睛,感觉自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空无一物,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贤芝打来的,我猜她一定是将电话夹在脸和耳朵上,双手正在涂抹指甲油。
“素奶奶,到丽江没?怎么都不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刚在弄指甲,弄着弄着就想到了你,你玩得开心吗?”
“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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