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行二十五个人,上了飞往丽江的飞机。漂亮的空姐热情的端来饮料,一位大爷见飞机上的饮料点心不收费,接连让空姐来回跑了五趟,我微笑着望着这一群像孩子般的老人,这样的工作,让我觉得温暖。
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位教钢琴的退休教师,她花白的头发,嘴唇上抹着淡淡的口红,穿着一件白色棉布长衣,肩上披着黑色的苏格兰大披肩,很有气质的老人。
我和她攀谈,她说她的老伴一年前心肌梗塞去世了,那段时间,她根本没法缓过来,头发也就是在那时一下全白了。老来伴老来伴,到老来,却先走一步。
她说她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恨不得就跟随老伴去,儿女们都劝她,为她担心,女儿更是辞职专门在家看着她照顾她,生怕她想不开。
我握住她的手,看得出她说到痛处的情绪波动。
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拍我的手背,接着说:“后来我也就想开了,这都是命,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生死的事,谁能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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