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让季飒听闻我和温安年复婚的事,季飒的脾气执拗的狠,他痛恨着温安年,他宁愿把牢底坐穿,也不愿向温安年低头的。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认识季素的人都知晓,季素是多么骄傲倔强的女孩子,可现在呢?被生活被婚姻改变的面目全非,变得低下而卑微,这是生活的一个悲剧,一个社会的悲剧,而不是个人的。
房价还在暴涨,报纸上有报道,采访安德门那边的农民工,他们还怀着憧憬希望可以以后在南京定居立足,买房子也是一个很宏远的目标。
房子,房子,还是房子!
这些农民工就住在天桥下,随便只一个铺,就睡在露天天桥底下。他们的心底里,想的是有一套干净宽敞的房子。
这也是几年前的我。
那时,每路过小区里,看到别人家黄昏时,一家人围着客厅坐着,家里装饰的十分雅致,我就面露羡色,对身边的温安年说:“要是我们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一个房子多好,装修都是按我们喜欢的来。”
房子后来确实是有了,但是家,没了。
刚离婚的那一会,我还特别的怀念大学刚毕业时,蜗居的生活。房东将一套房子隔成了八间,最大的有十多个平方,要六百块钱一个月,最小的也就仅能放一张小床,不过是5个平方,租住的都是刚毕业的蚁族。
我和温安年租的是一间四百块钱的房子,不是很大,但是我们觉得很温馨,不管做什么,两个人下班了就蜗在小房间里,没有隔阂。
换了大房子,两个人工作忙了,有时我就睡在了书房,他也会在客厅看球赛看到很晚才回房间,房子大了,距离也就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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