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一个月,易黎双在路非易的陪同下抵达了曼城国际机场,重新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冷么?”刚下飞机,曼城的气温比伦敦要低许多,路非易早就给黎双准备好衣服,可依然难抵寒潮的侵蚀,缩手缩脚地想要把她纳入怀里。懒
这一个月里,黎双唯一没办法忘记的是那种被人碰触身体时,浑身发毛作呕的感觉,路非易的手才刚刚要搭上她的肩膀,她立刻就躲开了,长发随着她低下去的头颅,把她半张脸都遮住了。
“不用了,我不冷……”久久的,她感觉得到了路非易似乎在看她,抬起头,眼神却并不敢与他对视,微微一笑,道:“谢谢。”
路非易的心不知道是第几次疼到滴血了,急剧的呼吸促使一团团的白雾从他的嘴里呼出,严冬时分,他一身黑色大衣,头发往上梳起,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清冷英俊,可脸上布满的却都是愁色。
“黎双,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冷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即使我冷,我也受不了别人来碰我,我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我会想作呕!你不知道吗?”语毕,她匆匆地跑了出去。
“黎双——”
路非易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好不容易才拉住了她的手,黎双立刻就像碰到了奇毒无比的东西,整个人猛地一震,迅速弹开,还敏感地在被他碰过的地方拍了拍,不住地擦拭。虫
看到这一幕,路非易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以为自己给了她的安抚,其实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她没办法让自己从那场噩梦中跳脱,即使他带她走遍了以往的路,可在那段时间里,她一次也没有对他露出过真心的笑容。
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再企图去碰她,甚至是可以地避开她的身体,道:“回去吧,阿远已经派人来接我们了!”
黎双大惊失色地看着他,脸色一阵青一顿白,“你不是答应了我,不把那件事告诉他么?”
“我没有食言,可我们要顺利地离开,我能不跟他事先说一下么?我们的归期我必须告诉他,他也是担心你,别胡思乱想了。”
听见他的话,再认真地确认了他话里的真实度,她才稍稍放下了心头大石,“……走吧。”
没等路非易反应,她便独自转身,形单只影地走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上,像极了一只迷途羔羊,可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却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再回到那个地方去。
黎双拉紧了路非易给你准备好的大衣,双手抱在胸前,苍白的笑脸被冻得通红通红的。
她其实不是害怕风寂远知道,她最怕的,是风雅颂,路非易告诉她,唐画语死了,那天,唐诗言把她的腿打断了,如果再让她知道她的事,恐怕她就没法活了!
两个人在绝望里等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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