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实情并不如风小姐想的那样,过高地看待自己,那是自取灭亡。居”
风雅颂不再说话,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不动声色地断了她所有的后话。
到了医务室里,他把她放到了医务室的床上,动作算不上轻柔,把她捆在手掌上的绷带一圈圈地除掉。
早在把她抱进地下室的时候就见过她的伤口,可这么细致地检查时,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这么深和密的伤口不消毒是不能密封包扎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她的肉理与别人的不同,对疼痛的敏感度是一般人的两倍,这点,以他的医术,要看出来真不是难事。
他手上的动作并无迟疑,却比刚开始的时候轻了些,人心始终肉做,况且,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疼得龇牙咧嘴的,他也不愿意赭。
风雅颂感受到了他的好意,却怕为难了他,把手掌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看着他疑惑的双眼,道:“我不怕疼,路先生不用为了迁就我让自己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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