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又哪里想到会是这出戏码,竟然持股比例完全相同,最后要将这烫的山芋扔给他们,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董事们觉得挠头之际,庄仕旋开了口,“理事,各位股东,我想投票一说为时尚早,我还有一份股权书还没有转移,不过这位自愿将股权转让于我的朋友正等在门外,各位,可否容我请他进来?”
庄仕旋微微勾着唇角,那份笑意似乎已经完全是个胜利者一般,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过雷聿,仿佛有一丝嘲讽,又似一丝讥笑。
总之,更多的则是不屑。那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感觉,让雷聿很是不舒服。
同时,也因为他之前的那番话,雷聿只觉得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沉了没有底的千年枯井,那彻骨的凉意,甚至让他窒息,无法呼吸。
庄仕旋那一字一顿的几个字,听在雷聿心里,就像一颗颗钉子生生的钉在他的胸口,那种疼痛瞬间弥漫开来。
尽管在来之前早已做好了准备,可当真正变成现实,他还是无法做到从容与淡然。
庄仕旋的话再次引得场下一阵骚/动,这下人们更加兴奋了,觉得这场戏实在是越来越精彩了,而最精彩的高/潮也终于要上演。
“庄先生,既然还有另外一份股权掌握在手中,为何不早一点移交呢?”理事置疑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这位出让人,他一直在国外公干,是刚刚才下飞机不久,我与他来不及在会议开始前进行转移手续,又不能够让非股东随便进入会议室,因为,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我的这种做法似乎并不违背相关的规定,您说是不是理事先生?”庄仕旋宠辱不惊的说道。
“呃——好吧,庄先生请他进来吧!”理事说道。
庄仕旋轻轻的一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紧接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