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意思的汽车,已经在高速上开了快三个小时了,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看着从车旁一闪而过的路牌上的字,肖婉桐顿时感觉道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冒,好像所有的毛孔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下了。她无助的抱臂缩在一角,抽咽的轻声祈求的吴月:“妈,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再跟下去了,我想回家,我想桐桐。”
吴月冷冷白了一眼怯懦的女儿,低声呵斥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都跟到这个份上了才想回去?给我坐直了好好看着。”说着,她径直吩咐前面的司机道:“阿阮,跟紧一点啊,小心不要跟丢了,但千万不能他们知道吗?”
“我知道,夫人,你就放心吧。”司机阿阮说着,轻轻一踩油门,又悄悄的往前追了十多米,然后精确的保持着大约三四十米左右的距离。
很快,前方的汽车就拐下高速,阿阮也连忙跟了下去。看着眼前几年来都没有变化的熟悉的景物,肖婉桐绝望了,整个人团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要不然他不会带着沈茉香来这个地方的。五年了,这个地方都是她记忆中最不愿触及的地方,所有的噩梦都来源于这儿――沈茉香的家乡,a镇。她曾经以养胎为名在这儿住了整整一年……
直到现在,她依然清楚记得自己固执的拉着洛子剑的手逼着他走进那幢早已布置好的别墅。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她却都能想象得到,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想要逃开,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步都,她心头的苦涩多于幸福的感觉。她硬生生将自己的丈夫推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里,然后抚养她的丈夫跟另一个女人生的孩子,看着这个孩子慢慢长大,慢慢显现出那个女人的轮廓。让她感到害怕的,她的丈夫突然变了,对她时而冷漠,时而热情。眼睛中那抹对她的深沉的依恋已经消失不见了。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当那个女人怀孕以后,她的丈夫有时候依然会夜不归宿,她曾经跟踪过一次,却看到他一脸烦躁的站在那幢别墅前面,脚下火光微闪,是一地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