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川微笑开口背诗: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繁,吾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她是傲雪寒梅,可望而不可及。
他也微笑: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枫木头大,失声尖叫:疯子!他生平有三怕,第一,母亲罗嗦;第二,杨一讲课;第三,两个兄弟吟诗。
陈原野望着夏琳坐在夕阳下的背影,嘴里冒出一句话:疯子的心,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心,只是无人能懂。
训练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瞥向她。
训练结束后,他走向坐在草地上的她,然而走到离开不远时,他看到杜一辰已坐在她身边,并且宠溺地唤她丫头。
他神情黯然,她已有人陪伴,已有唤她丫头,他呆呆地立地那里,甚至听到了她大声尖叫着说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自嘲地笑了,转身离去。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倾心交谈,竟然会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啊,在现实中,他们的确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啊!连朋友都不是。而且,她到现在还没认出他,罢了!罢了!
他离开运动场,叫了枫木和泽川,逃了晚自习,跑到了滑冰场。
他和枫木在场内尖叫,狂笑,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青春,就这样狂放不羁地度过。
原野漂亮地旋了一圈之后,看到了情绪低落的夏琳,这一次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加放肆地尖叫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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