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有些不确定地回答：“看来他似乎在哪里看过云手。”
黑暗中的那人猛地回头，昏暗中，只看见他修长俊美的身材，还有隐约的侧脸轮廓，柔和的线条，每一处都是完美无缺。
“云手？！”他口气中带着淡淡的冷意：“道上有多少人会使云手？”
“除了归隐的，消失的，加起来不超过五十人。”白羽回答。
“好好拷问他，看他到底看见谁使了云手，什么样的人，还有，白念风是怎么逃出他们的追杀的，我要全部的信息！”冷然的声音，不容置疑。
“是！”白羽肃然应道，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一份完整的报告就呈现在他的手上。白色的纸张微微抖了抖，拿着它的手修长白皙，完美得像是用玉雕出来。
“女人……”他忽地冷笑：“居然是个女人……”一旁的白羽已经情不自禁地冒出冷汗，他当然知道这份招供意味着什么。
“三年前，我记得有个女人也会用云手。”他慢悠悠地说道，手中的白纸撕成两半，然后对折，再撕，再对折，再撕……窸窸窣窣的纸片破碎声在密室中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白羽微微发抖，却不敢插一句话。
“不，不是三年前，是十五年前，我记得我教她云手，她看着我，那么小，那么地精致……她那双眼睛真漂亮，特别是充满了恨意的时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他幽幽地说道。手中的纸片已经被他撕成了粉碎状，从他指尖纷纷落下，漂亮得像是雪花一样。
“可是三年前，她死了……居然死了。白羽，你说，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又出现在这个世上呢？还会用云手救了另一个男人。啧啧……这世界真奇妙。你说呢，白羽……”他把指间的碎纸片撒下，犹如白蝴蝶破碎的羽翼。
“门主！属下错了甘愿领罚！”白羽连忙跪下，瘦弱的肩微微颤抖。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他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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