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拿了拿钱,走就走吧,趁还有活命机会,快溜!反正她与他不会再有交集不是吗?
她转身想走,却被冷厉叫住:“小姐,你穿成这样怎么走?”
也是,她是兔女郎啊!总不能带个长耳朵出去吧。
“我的衣服在‘鹰眼’……”对上冷厉的眼,她真想骂句: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挖了你的眼!
“滚。”段篱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着。
滚?他一共说了两次,一次是婚礼上,还有这一次!她气郁了不顾冷厉的阻拦,冲到他面前,一双手拍在他正看的文件上。
那不是文件,是相薄……
她为他过生日的照片,那时他们笑的多傻,多开心。
“拿开。”
她下意思的抽回手,而他抽出面巾纸,使劲的搽着胶纸上她刚留下的掌印。
“靠回忆活着的人,不如死了好。”她冷冷的说到。
都娶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装什么纯情,伤得她那么重,还在这里表什么深情。虚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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