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夏虫低低的唱着,段篱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一片洗黑的夜。
東雄夫的话,提醒了他,他知道该如何面对已发生的过往。香尘是他一手推开的,他不能去抱怨什么,他只能用以后去弥补她。
以后会变成怎样他真的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不能再错过她,再去给她伤害。
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段篱来到東植树的加护病房前,曾经何时,他也是那样浑身缠着纱布躺在里面,香尘也是这般站在外面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着他吧。
他不是个好男人,没有给她应有的安全感。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叫安全感。
自从出生,看见义父以来,他便明了自己的职责是什么!他是‘鹰眼’的少主,肩负着保存黑帮使命的重担。可是这样做值得吗?
他的人生为了什么才延续下去?
如果不是香尘,他会拥有什么样的人生?为责任活下去,没有自我,无欲无求的活下去?
里面躺着的東植树同样是少主,他为了爱情可以付出生命,而他除了让香尘受伤还做过些什么?
他真的值得拥有香尘吗?他配得上那个为了爱付出一切的女人吗?
他问着自己,值得他,这样一个他值得她爱吗?难怪她会让東植树住进心里,虽然那不是爱情,但是只要他与白神爱不出现,也许,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東植树。
握着铁拳,他狠狠的砸向玻璃窗,厚厚的玻璃颤抖了一下,他额头顶着玻璃,无奈的下滑下去,眼泪涌了出来。
埋头在双臂之间他蜷曲了身体,哭得如同一个小孩,被人丢弃的小孩。
“段先生……”一个男人站在他的背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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