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東植树的腰,拿脸蹭着他的胸口,如同一只小猫一
般,呢哝着:“植树……我怎么没发现,你还真是个油嘴滑舌的情场老手!”
呃?她不是应该感动的痛苦流泪,然后在自发对他献上红唇?干啥要煞风景的指责他?
“香尘,你啊!”東植树叹息着,大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香尘,爱一个男人,不需要给他所有,给的太多,也许是一种负担。”
负担?香尘挑高了眉,没错,那的确是一种负担,压着男人要逃跑。
“植树,我……”她低语着,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
“嗯哼?”他邪气的笑着,翻身压住她:“女人,要一次100块……”
呃?她跨下笑脸,故做苦脸:“我的男人这么不值钱啊!还不如牛郎呢!”
“小妖精……”東植树堵住了她的红唇。
绮丽的夜才刚刚开始,可是她的人生,却翻开了新的一页。
‘鹰眼’灯火通明。
段篱冷眼看着几个客人,他们就是让自己无法得到香尘的罪魁祸首。
“篱,这是……”
段刀还没有说完,便被访客打断了介绍。
“这位就是段少主,果然仪表堂堂啊!”为首的一位贵妇笑着,蒙着黑纱的脸让人看不清容貌,但她尖利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
“段刀,我来只是想问你,歌子在哪里。她埋在那里?”
段刀叹息着,毕恭毕敬的跪在贵妇人的面前:“歌子小姐,安葬在公墓……”
“公墓!歌子小姐竟然只能睡在公墓?你们就这样作践她?活着不给她幸福,死了,还要让旁人打扰她的安宁?”
段刀俯下身子,不敢抬头。
贵妇人叹息了下,放缓了口气:“段刀,歌子小姐的后人呢?她的小公主呢?叫柳什么?”
“柳巧云,现在是我的媳妇,篱的妻子。”
“请她出来,我要看看她,看看歌子小姐的公主。”贵妇人哽咽着。
“她,现在不在。”
“信物呢?”
段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发黄的信,双手奉上。
贵妇人只是看了眼,没有接。“我说的是歌子小姐的信物,知道什么叫信物吗?”
“这,巧云说因为生活窘迫,很早就变卖了。”
“卖了?那个信物不值钱的,卖掉也换不来钱,只有在我们‘歌’家,才有价值。”
“什么信物?”段篱听着,心中一动,是哪个?还是说柳巧云欺瞒了什么?
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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