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出去了?”他似不经意地问她,手里翻阅着刚才傅昌送来的文件。
“看你们在谈工作,出去吃了个早餐,给你打了一份粥。”
“只是我想在吃早餐前上个厕所。”莫启晗放下文件夹,眼睛瞄着头顶挂钩上的盐水瓶,“你得帮我拿下这个。”
“上厕所?”筱雨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下一秒,尴尬地不知所措。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刚才傅昌这么大个男人在这里他不上,人走了他却整了出来,不是故意的才是怪事。
筱雨帮他提着移动挂勾进了卫生间,挂好盐水瓶,面红耳赤地退了出来。
等卫生间的门一开,她又得进去帮他拿着挂瓶,他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一句谢谢都没有,反而是一副暇以笑意的脸对着她。
然后筱雨又服侍着他洗脸漱口,折腾一翻才回到病*上。本以为他总算可以安分地喝粥了,他却对她说:“你得喂我。”
筱雨正想发作,莫启晗用他无辜的笑,伸出扎着输液管的手臂说:“我是病人。”
他的眼神分明在控诉昨晚她的图谋不轨,她是他住院的罪魁祸首。筱雨心虚地端起粥,掂起勺子,舀着粥往他的嘴里送。
“有点烫。”莫启晗轻抿了一口摇头。
筱雨只得一勺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地吹散热气,再送入他的嘴里。莫启晗一脸享受的模样,筱雨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千百遍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将就了他。
就当他说的,他是病人,估且让他一回。
这一让又让他整出了许多事。他说医院的粥不好喝,她中午和晚上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别墅,给他熬了稀饭和清汤送到医院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昨晚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她的心居然会疼,所以粥和汤也熬得格外细心,似是为了赎她的过错。
而他也俨然将办公的地点搬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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