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
“那他来干嘛?”
“大概,是刺客的事情吧。”
“刺客的事情,是不是我不在宫中的那晚发生的事?”冉意曾经在冷行风的帮助下,出宫学武两年,在宫外有个师傅。刺客闯进鸢宫那晚,她正好出宫探望师傅,在师傅家小住了一晚。
“是。”
“他对公主做出轻薄之事,公主不怪他?”
阮颜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么近地靠在一起,更别说还被吻到七荤八素的。他很大胆,似乎很有技巧。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是人中之龙,必有无数女人想要倒贴,他也不是即便美女坐怀也可以不乱的柳下惠。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是每天的必修课也不一定。只是,他突然熄灭的浴火从逻辑上是说不通的,可是很显然,他似乎在顾虑些什么。阮颜为此专门问了冉意自己的胳膊上是不是有什么,可冉意茫然地说公主的胳膊上什么也没有,要非说有,那就只剩下若隐若现的血管了,这让阮颜一头雾水。
“公主?”
“唉……我有心怪他又能怎么样?我叫他不要再来了,他确实就再也没有来过,而我,也走不出这里。那晚的事,我已经淡忘了。至于以后,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阮颜不愿再想,她已站起身,向床铺走去。她突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下。
冉意看出公主的倦意,不好再问下去。她赶上前,扶阮颜躺好,帮她掖了掖被子,决心从此以后再也不提冷铭柏了。
悠闲的日子就这么持续着,直到一个月后的清晨,鸢宫迎来了一个月来的第一个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