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之后,冷铭柏就像是顺了阮颜的“不情之请”似的,再也没有来过鸢宫。
一个月来,阮颜仍然时常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想着想着便面红耳赤起来。她还记得,第二天一大早冉意过来帮她更衣,一见着她就惊呼“老天”。她缠着冉意好久,追问冉意发生了什么事,冉意才遮遮掩掩含含蓄蓄地问:“公主你不觉得脖子疼吗?”这一问,倒把阮颜给问倒了。她摸了摸颈上的皮肤,觉得的确有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便问冉意怎么会这样。冉意几乎是用吼着地说:“我的大小姐哟,昨晚那个男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这是吻痕啊吻痕啊!!”吼得她立刻从头顶红到脚趾头。
后来听冉意形容,她的脖子和锁骨上大大小小的“草莓”,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好在她白天根本不出门,晚上也没有人看得见,正好可以让她乖乖“养伤”。冉意以对不起岑妃在天之灵为寻死借口,逼问她确认了好多次,才肯相信她那晚没有失身。为了保住公主的清白,冉意连续半个月守在鸢宫的门口,生怕有人闯进来,阮颜劝了好多回都没用。
但是冉意驻守大门的半个月,没有人闯鸢宫。阮颜告诉冉意,何止是没有人闯,连靠近她听力范围的人都没有,冉意只得悻悻放弃,知道就算有人来,公主一定比她先知道。后半个月,依然如此。阮颜安慰自己,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应了她的“不情之请”,一切都回归到原点,她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她可以像从前那样,天黑后出来浇浇花,喂喂鱼,弹弹琴,而没有人打扰。
只是,不知她放走刺客这件事情,他会不会告诉皇上呢?
那晚愕然破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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