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行风应了一声,径自坐下来。冷铭柏不敢怠慢,垂首站在一旁听话。
“听说昨夜宫里有人行刺,人抓着没有?”冷行风早朝前就听其他大臣提及此事,不禁捏了一把汗。
“铭柏无能,让刺客跑了。”在父亲面前,冷铭柏从不敢造次,从小都是恭敬相待,即便是言语上也不敢乱来。
“跑了?你这禁军首领是怎么当的?!幸好这次发现得早,没有惊动皇上,没有怪罪下来。要是因为你的失职,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饶你!”
“是,铭柏明白。”
“说吧,怎么给跑的?”
“那刺客躲进了鸢宫,铭柏不敢擅闯公主寝宫。”
“鸢宫?那不是阮颜公主的地方嘛?”
阮颜?原来她叫阮颜。
“那公主她没受惊吧?”冷行风心念,已经好久不曾听人说起那位公主了,也不知近况如何。
“那刺客没有惊动公主,公主是在我们到了以后才醒的。铭柏猜测,刺客应该只是路过鸢宫,从鸢宫后面的西墙翻出去逃走了。”
“这样。那你见着公主了吗?”
“是,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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