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被她‘轻微’的‘碰’了一下而已,不至于带伤到明天吧。最关键的是,他还要进宫,被皇帝知道倒没什么,但被刁钻的太后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瑞涵长睫一垂,轻轻摇头,“……本王身体一向不好,出了状况,也不怪王妃……”
完了,沾上麻烦了。她去打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对方出了问题,不拿她质问,拿谁质问?!她虽然想和他‘离婚’,但从没想过‘谋杀亲夫。’
此时瑞涵叹道:“不知本王哪里不好,让王妃如此嫌恶?”
这种凄凄哀哀的语调,在配合一张妖孽的面庞,不用声嘶力竭的控诉,淡淡的一句话就具备极致的杀伤力,让柳笛这等皮厚心粗的人,瞬间涌现无尽的负罪感。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强辩了一句:“再说,是王爷您出现的太惊悚,突然出现在浴池中,刚才又……”
瑞涵勾唇苦笑,“是本王唐突了。”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无赖地痞敢招惹她,一定打倒踹扁,但就对温雅俊秀的人,束手无策。瀚王没出现前,把他设想成性格古怪,刁钻刻薄的任性王爷,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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