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但嫉妒整人的功夫一点都不弱,
柳笛没料到这点,微微一怔,随即摆手干笑:“……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传话的。”
“不关你的事?放火烧醉仙楼的人是不是你?哀家处罚你,是你罪有应得!”太后寻求皇帝的意见:“陛下以为,哀家说的对不对?”
皇帝沉默不表态,仿若没听到一般。这个女人反应很快,刚才还哭的要死要活,转瞬间便收了泪水,挑衅太后的威严。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太后当皇帝是默认:“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一百棍。”
危急时刻,柳笛不负众望,喊道:“不能打我,我是瀚王的女人――肚子里兴许有了他的骨肉。”
陆霜白笑不出来了。
皇帝一怔,随即平静下来,她容貌俏丽,被亲王收为妾室很正常。
“呵呵――”太后却掩口出声笑道:“满口胡言,依哀家看,你连瀚王殿下的面都没见过呢吧,还骨肉?!离新月之夜还有几天呢,你们怎么可能见过面!”
为什么非要新月之夜?皇帝和柳笛在心中齐齐发问。
“乱语者掌嘴!”太后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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