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玩一并砸毁。
当夜,柏驸马听了汇报,哼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种。”
“爷――爷――不好了,咱们的醉贤楼起火了――”很快跑进来一人,更新了消息。
柏驸马眼前一黑,扶额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纵火犯’柳笛‘流窜’回来了瀚王府,嗅了嗅衣服,满是酒味和烟熏味,便吩咐了侍女去准备洗澡水。
“姐姐――”这时瑞庸走了进来,晃着银铃,抿唇可怜兮兮的说:“你去哪里了?都不陪瑞庸。”
她抱起他,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姐姐去替月行道,惩罚恶人了。”哼哼,姓柏的,让你猖狂,烧了你的店,也不让你好过。
瑞涵埋在她肩头闻了下:“怎么一股烟熏味?”元海回来只说柳笛准备出让酒楼,一切安好。
“没关系,姐姐这就去洗了。”说着便向里间走。
喂,喂。某王冒冷汗,柳笛,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一起洗吧。”柳笛拿鼻尖划了下他的脸颊。
某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