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海。
柳笛别有深意的诡异一笑:“原来是司徒家的人,难怪,难怪。”柳天恒其实是一个隐藏的八卦爱好者,在饭桌上没少和柳笛抖落京城贵胄的绯闻秘史,而其中的司徒家就是八卦中心。
司徒元海的傲慢瞬间被柳笛的诡异笑容击碎:“王妃,您这笑是什么意思?”
“哦呵呵――”柳笛以袖遮口:“本妃能有什么意思。司徒护卫您想多了。”但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再次嘀咕:“啧,难怪,难怪。”
回到房间,雅情给柳笛端来一碗研碎的冰块,上面淋着新鲜的果汁,在恩国公府的时候,小姐常吃。
她称它为果汁刨冰。
柳笛舀了一勺碎冰放入口中:“你不吃?”
雅情摇头,道:“刚才司徒护卫的表情很渗人呐。”
“唉,就那心理素质还跟我斗呢!懒得理他。”
严重鄙视他。
“可不是。”雅情附和:“小姐,您可是跟佘清清那种人磨砺过的。”
提到佘清清,柳笛便露出胃酸肝疼的表情:“她好像也快成婚了,估计得带着他连中三元的丈夫打上门来。”
“小姐,咱不怕她,您嫁的是王爷,她哪能比。”
“可瀚王究竟在哪呢?”柳笛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说:“我想被休,都找不到人。算了,不说他了,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都准备齐了。”
“很好。”这样就算被休了,也能活的很滋润。
柳笛在王府中的生活,大致如此,用过早膳后由宫里的女官教礼仪,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和司空元海互相投射怨毒的目光,之后练武,游园,听戏,发呆。
最后吃饭,和雅情讲鬼故事,睡觉。
天天如此。
但有一件事,让她很既烦恼恐慌又兴奋好奇。从几天前开始,她明显感觉到婚床上睡的不止她一个人。
而此人只能是瀚王。
可万一对方真的是心灵脆弱的宅男,她这么鲁莽的拉开帘子,吓到他怎么办。
纠结。
这晚,离新月还有十天。入夜后,柳笛感觉到他又来了,就睡着白纱厚布的另一边。
不行!受不了了!
待到三更,柳笛一咬牙,撩开两人中的遮挡。
啊!
这是……
年纪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卷着小小的身子卧在她身边,碎发遮住半边脸,露出一个翘翘的鼻尖。
听到声音,他揉着眼睛,撅着粉嘟嘟的小嘴,睡眼朦胧的看柳笛:“发生什么事了?”
好可爱,柳笛爱心瞬间爆棚,一把抱进怀中。
“小正太,你是谁啊?瀚王的弟弟?侄子?”
“我……”脸贴在她胸口。
唔,王妃,你好有料。